11 居心叵测的游艇主(第4/8 页)
然后一一讲述了来龙去脉。”
“那他——”
“似乎心中大悦,先生,大概觉得过去误会了先生。他说早该知道,罗德里克爵士的话不可信,还说对方不过是一个谢顶的老王什么,具体用词我一时记不起了。想来他写信请先生去用晚饭,应该是在这不久之后。”
我心满意足。每当伯特伦·伍斯特看到古老的忠仆精神发光发热,他总是衷心赞许,并且将赞许宣之于口。
“谢了,吉夫斯。”
“先生言重了。”
“你做得很好。不过,从某个角度来看,斯托克老爹认为我疯了也好,没疯也罢,我并不以为意。我是说,他自家亲戚里就有一位喜欢倒立走路的先生,这种人哪有资格评论人家是不是心智健全,还敢端着架子,自以为……”
“Arbiter elegantiarum[1],先生?”
“不错。因此,从这方面看来,老斯托克怎么看我,我根本无所谓。耸耸肩就完事了。但这个先放在一边不提。我得承认,他改变初衷,倒是好事,所谓事有凑巧,我决定赴约,这封请帖正是……”
“Amende honorable[2],先生?”
“我想说橄榄枝来着。”
“抑或橄榄枝。这两个词词义几乎相差无几,私以为,法语表达用在此处或许更加恰当,其中暗含了愧疚之情、弥补之意。不过,先生喜欢‘橄榄枝’一词的话,也并无不是之处。”
“谢了,吉夫斯。”
“先生客气。”
“想必你知道,你这么一打岔,我已经忘了说到哪儿了。”
“抱歉,先生,恕我多嘴。如果记得不错,先生说到有意接受斯托克先生的邀请。”
“啊,对,很好。我决定赴约,管他是橄榄枝还是‘阿曼达’,根本无关紧要,都是鸡毛蒜皮的小破事,吉夫斯……”
“是,先生。”
“至于为什么决定赴约,我这就告诉你。因为这样我就有机会见到斯托克小姐,替扎飞说情。”
“明白了,先生。”
“当然这并非易如反掌。我压根不知道从何做起。”
“先生,我倒有个建议。假如小姐听说爵爷抱恙,想来会为之动容。”
“她知道扎飞身体好着呢。”
“自从两人分手之后,爵爷心力交瘁,因而抱恙。”
“啊!我懂了。悲痛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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