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当烟火往下坠,连回忆也不肯暗一点(第5/27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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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拔智齿会瘦脸,我找了个牙医把四颗智齿都拔了。好家伙,脸没瘦,肿得更加生灵涂炭,脖子随时感觉支撑不住。我跟彭松抱怨,“小松子!我脸好像肿得不对称了!”
“别瞎想,你这是胖,不是肿。”
“你瞎说!”
“怎么说呢,你这种胖特让人羡慕,不管怎么肿,都看不出来。”
我趁机下套,“哎哟,瞧你嘴毒的!感觉你跟老牛能成为好朋友!”
彭松翻白眼,“我跟他?要不是看在你和小宇的面子上,我才不跟他合作呢。”
实际上我也担心,生怕这俩嘴毒派传人,一见面就火花四溅,为了争夺嘴毒派掌门之位,立即拔刀相向。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帮谁呢?
果然,老牛一到,他俩就亲切地慰问对方。
彭松说:“哟,牛姑姑,您还活着呐?”
老牛说:“彭总,您还没出柜,我不敢死。”
俩人互喷了半小时,会谈终于开始在友好的气氛中进行——他俩说到我订婚的事儿。老牛很支持我结婚,说反正就是离婚我也不吃亏,不过他好奇杨馥源本人怎么样。
彭松一拍大腿,说你可问对人了!小松子开始跟老牛讲,杨馥源来家吃饭的事儿。
杨馥源本来安排了一个挺高档的饭店吃饭,他照片我也给妈看了,妈特喜欢他——我就说杨馥源是丈母娘喜欢的长相。不过爸一反常态,觉得我是不是骗人家,这么好条件的孩子为什么非我不娶,死活要在家里吃饭,让他见识一下我家有多破。
我权衡一下,也行,狗不嫌家贫,虽说我们住大杂院,但毕竟是东城土著,在他们南城暴发户面前还是有优越感的。
可他一进我们家,我就觉得房间太小了,他随便站起来,就得碰掉点东西,最后他坐在那里都不敢动了。
这屋子正挤呢,彭松搬着个空气净化器就进门了。我一拍脑袋,坏了,妈最近老咳嗽,彭松记在心里,说这几天送个空气净化器过来,哪想着赶上这未来姐夫来家里了。
彭松开始时脸色还有点不高兴,估计这么大的事儿没告诉他,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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