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第十刀(第2/6 页)
苏琳琅气的咬牙,军刀贴着黄毛的耳朵劈过:“他是病人,都他妈给我小心点!”
在绑匪仿如杀猪般的哀嚎中,她从窗外扯回一把ak,再吼:“走啊!”
阿衰和黄毛将人架起,在苏琳琅疯狂的火力压制下冲了出去。
……
硝烟弥漫,公鸡打鸣母鸡叫,九个绑匪三架ak,最后却落得满地找手。
那是个身材不算高的女性,枪法也不算
准,因为目前场上还没死人。
一个都没死
虽然有人被她轰穿了膝盖,还有三个丢了手的,但大家还都活着。
有人在找手,有人在包扎腿,还有人在打电话通风报信。
而那个女人,已经在护着肉票上车了。
一手ak一手滴血的长刀,上车前她环首四顾,所有绑匪全在瞬间躲了起来。
她是谁,哪条道上混的?
哪个堂口的阿嫂吗,还是说哪个堂口竟然有女大佬了?
一个绑匪抱着电话哭嚎:“强哥,肉票被抢,被个女人抢啦!”
眼睁睁的,一边二当家,一边肉票,齐齐上了小货车,屁颠颠的蹦跶着,走了。
只留错以为天亮的公鸡和看院的狗子,一边扯着嗓子打鸣一边汪汪叫。
当然,价值16亿的肉票,匪帮不可能就那么放走。
守卫处早有人对讲机呼过了,已经架起枪在防守。
山下的强哥也正在疯狂集结人马往回赶。
大围捕,正式上演
……
一把ak朝前一把朝后,载了满满一车人的小货车累的屁股冒青烟。
苏琳琅才伸手一触,贺朴挺挺身子,于喉咙中发出一声仿如野兽般的哀鸣。
天太黑看不清楚,她伸手去摸,才发现贺朴廷手腕上的绳索深勒入肉,而且是死结,根本解不开。
她轻轻用刀割开绳索,还得用扯的。
因为血肉已经把手和绳索沾到一处了,剥是剥不下来的。
他的脚也是,绑匪用的浸过水的麻绳,狠勒入肉,他又挣扎的厉害,已经跟皮肉融为一体了,费了好大的劲才能从脚腕上将它割开,剥离。
苏琳琅摸他额头,还好,贺朴廷体质不错,没有发烧。
子弹入脑还能活着已经算个奇迹了。
再想想,要她不救,他煎熬半月后还能从匪穴逃出来,可见其人之坚韧。
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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