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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拉着锦阿姨回了我们在市里的家,聊得忘了时间,错过了缴费,我妈直接商量让锦别程住我家。
听说当时张惠英女士说:“认识这么些年,小程这孩子我们都当儿子养了,你跟我讲这些?”
于是下午放学回家,我看见沙发上正襟危坐的锦别程。
“小黎,今天开学看见你程哥没,你俩一届。“我妈邀请我加入闲聊。
我点头,“看见了,我俩一个班,他是我同桌。”
这个时候听到程哥这个称呼,我开始变得别扭起来,实际上我除了在长辈面前叫他程哥外,其余时候都叫的他锦别程。
虽然小时候也常叫他程哥,但人长大了,青春期也到了,总有些不愿叫一位异性这样亲密的称呼。
但我没想到锦别程是如此的在乎,后来发生关系时,他每年要逼我叫出从前难以启齿的称呼才做罢。
这都是后话了,而当时我和锦别程同住屋檐下的生活就被确定了起来。
那时我妈见我上了高中,决心也为自己谋一份工作重回社会中去,我和爸爸是举双手赞成的,锦别程也赞成。
商量这事儿时压根没想对着他,可见他当初对我照顾仔细,让我爸妈打心底认同他。
我爸妈开始早出晚归的生活,大多数使是我和锦别程单独在家,他的房门就在我对面,那时被他照顾得感觉又回到镇上那几年
第二件事就是学业上的事了,他从小有语言的天赋,在高二分班时就去了文科,而我偏偏爱理科数学成绩又好得不得了,全校前十不在话下,自然而然地,我和他在短暂的相聚后又分开了一点距离
分班那天我总觉得似曾相识。
早上我们是要一起去上学的,我常赖床,他就在外面吃早饭等我,数着时间看我在五分钟内搞定上学前的准备而后拿起我的外套跟在我身后出门。
可因为分了班,他不能将东西全数送到班上去,我们在教学楼底下分了路他的教室在东边,我的教室在西边。
我俩的路又从全程变成了半程。
锦别程的成绩很好,我一听就睡的语文课他能正着身听完一整节课。
那天在家的小阳台,高二上已经结束,我们偷偷在楼下买了两瓶度数低的啤酒。
“锦别程,你想考哪个大学?”我问他的样子俨然像商量该买哪支股票的商业臣鳄。
锦别程和我都是初尝啤酒,喝不惯又不想失了面子就一个劲地灌在我问他问题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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