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炳哥和小妇人(第4/6 页)
始在我肩胛骨上一阵揉捏,“听我说!讲讲理嘛!”
不用说,十分钟以后,我就让这个祸害把自己说动了。怎么老是这样,谁都能把我给说动?假如我进了特拉普派修道院,我的第一件遭遇准是某个圆滑精明的家伙对着我一阵比手画脚,唬得我丧失判断力,跑去做了什么大蠢事。
“那,你想叫我去做什么?”我已经意识到挣扎是无谓的。
“首先,给他老人家送上一本你亲笔签名的最新作品,还要写一段赠言拍他马屁。这么一来他准得乐死。然后你亲自登门哄他上钩。”
“我的最新作品是什么?”
“《女儿当自强》!”炳哥回答,“我看大街小巷到处都是,不管是商店橱窗还是书摊,除了这本书都没别的。从封面的插画来看,人人都会以写出这种作品为荣。当然了,他会跟你讨论心得。”
“啊!”我精神一振,“那计划就泡汤了,啊?我压根不知道里面写的什么破玩意儿。”
“所以你得先读一遍。”
“读一遍!别,我说——”
“伯弟,咱们可是老同学。”
“唉,好啦,好啦。”我说。
“我就知道你靠得住,你有一颗金子般的心。吉夫斯,”炳哥看到我那忠心耿耿的家臣走进来便说,“伍斯特先生有一颗金子般的心。”
“是,先生。”吉夫斯说。
我平时不怎么读书看报,也就是每周撑着眼皮读读《体育时报》,再就是偶尔瞧两眼赛马成绩记录而已。因此,和《女儿叫她去死当自强》的这场苦战叫我受尽折磨。我好歹是坚持下来了,而且赶得也巧,我才刚刚读到两人的嘴唇碰到一处开始深深地缠绵地吻起来、万物悄无声息只有风儿在金链花树梢间叹息那段,信童就送来一张老比特沙姆的字条,请我移步去吃午饭。
这位老先生的心情可谓阳光普照。他吃饭的时候还把书摆在手边,在解决花色肉冻还是什么的空当不时翻看几眼。
“伍斯特先生,”他吞下一大块鳟鱼,“我要祝贺你,也要感谢你。你日益精进了。我读过《一切为了爱》,读过《区区一个女工》,《疯姐儿桃金娘》我也熟记于心。但这一本,这是你最勇敢、最出色的一本,如此动人心弦。”
“是吗?”
“千真万确!自从你好意赠给我这本书,我已经读过三遍了——在此还要再次感谢你的题字。我想我可以这样说:我的确比从前更善良、更体贴、更包容。我对全人类都充满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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