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克劳德和尤斯塔斯迟迟不肯退场(第6/14 页)
他,差点打回原形。
“你在这儿干吗?”他先开口。
“那你在这儿干吗?”尤斯塔斯反问。
“你回来是不是要骚扰沃德小姐?”
“你回来就是为这个吧?”
他们尽情吵了一阵。
“那,”克劳德最后说,“事已至此,既来之则安之。咱们谁赢谁输,全看本事!”
“胡闹!”我终于插上了话,“你们想怎么样?要是继续待在伦敦,你们打算住哪儿?”
“咦,住这儿呗。”尤斯塔斯很是诧异。
“不然住哪儿?”克劳德眉头一扬。
“伯弟,你不会介意收留我们吧?”尤斯塔斯问。
“你这么够意思。”克劳德说。
“可你们两个笨蛋,要是阿加莎姑妈发现你们两个非但没去南非,反倒藏在我家里,那我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是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克劳德问尤斯塔斯。
“哦,他自己想办法呗。”尤斯塔斯回答克劳德。
“当然。”克劳德面露喜色,“他总有办法的。”
“可不!”尤斯塔斯说,“伯弟这么有手段,当然能克服。”
“好啦。”克劳德宣告话题结束,“伯弟,咱们刚才不是在讨论吃午餐吗?刚才喝了吉夫斯给我灌的那杯东西,现在有点胃口了。我看来六块肉排、一块布丁就差不多了。”
想必人人生活中都有低潮期,每次回想起来,都忍不住眼前冒火、心里打颤。有些人呢,要是以如今的小说为标准,差不多永远是这个状态,不过个人来说,一方面有可观的独立收入,另一方面消化功能良好,我倒是很少有瘪气的情况。正因为如此,我才尽量不去想这段岁月。自从这对要命的双胞胎不请自来、去而复返,我的日子就一片愁云密布,整天紧张兮兮,神经支棱出一尺长,末梢还卷曲着。相信我,我是坐立不安。想来原因就是咱们伍斯特一向表里如一、坦坦荡荡什么的,一旦有点事藏着掖着的就阵脚大乱。
波托马克河静静地流淌了约二十四小时,然后阿加莎姑妈姗姗而来找我聊天。要是她早到二十分钟,就会看到那对双胞胎正猛吞熏肉片和鸡蛋,活蹦乱跳往门外跑。她重重地跌进椅子里,看得出,她不像往常那样阳光。
“伯弟。”她说,“我心里很不安。”
我有同感。我看不出她究竟要待多久,也不知道双胞胎什么时候回来。
“或许,”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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