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撕就撕(第2/5 页)
把那一页揭过去,辛易晴握起笔,尝试下笔。
第一笔就歪七扭八,一条竖线被她写的比海浪还曲折,甚至还不如拿了三分的那些。
辛易晴看见就烦得不行,干脆把那一笔着重描黑,厚厚地涂了好几层,只是这样更加碍眼,像是一只恶心丑陋的脏污虫子。
她看了看坐在自己左右的两个人,偷偷把那张纸撕下来,然后团巴团巴塞进桌兜里,重新再写一次。
这次好像好了一些,但整体一看,仍旧是不堪入目。
撕掉,再来。
还是不行。
再撕——
一节课的时间就这么过去,辛易晴最终什么也没有做成。
第二天,她干脆就没交这个作业。
不是躺平吗?不交作业很正常啊,她劝自己说,然后忐忑不安地用几句话应付了课代表。
结果还是被沈鹤眠叫过去,她这次脸色更难看,直接问辛易晴:“你的作业呢?”
辛易晴被裤子口袋里面的几张她刚放进去不久的叠了好几下的纸硌着,默声两秒,如实回答:“丢在宿舍了。”
很招摇很放肆地不交作业,辛易晴做不出来。于是她昨天晚上就把作业带回了宿舍,然后故意落在枕头下面。
只回答事情的一部分,倒也不算撒谎。辛易晴想。
“你是认真的吗?”沈鹤眠惊讶地笑了笑,又问:“我记得咱们是十一点下晚自习,早上五点四十就要到教学楼前面集合,你把作文练习本带回去是要做什么?”
“我想多练几页。”辛易晴撒了谎。
“我给你开条,你现在去宿舍,把作业拿出来。”沈鹤眠说着就拿出一张纸,唰唰在上面签了名字,递给辛易晴:“去吧。”
“要上课了。”辛易晴挣扎着说。
沈鹤眠:“没事,我的课,允许你迟到。”顿了顿,她说:“哪怕旷课也没关系,但是在下节课之前,我一定要见到你的作业。”
这意思就很明白了。
沈鹤眠早看出来辛易晴是在撒谎,只不过没有戳破,甚至还给了她补救的时间。
辛易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的作业没了。”无奈之下,辛易晴只能承认:“我写不好。”
“什么叫‘写不好’?”沈鹤眠有些不解,说:“你以前写的很好的啊。”
“我现在写不好了。”辛易晴拿出裤子口袋里面皱巴巴的纸,在桌子上铺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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