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份验尸单所记章氏胸口等处有尖锐的瓷片且伤口极深疑似摔倒直插而入的也就是说换做人为那下手之人则是需要极大的力道(第1/2 页)
第一份验尸单所记,章氏胸口等处有尖锐的瓷片,且伤口极深,疑似摔倒直插而入的。也就是说,换做人为,那下手之人则是需要极大的力道。”
“而那枚贯入章氏心口致她死亡的瓷片一端,却还有一道血迹,我想那该是你动手时候留下的吧。”许楚眯眼,淡淡道,“你也莫要否认,是与不是只管取了证物与你手上的伤口比对便知。再有你虎口处的烫伤,我想是在提烧在火炉之上的铜壶之时所留吧。”
眼看于富贵脸色越来越难看,神情也多有躲避跟愤恨,许楚就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了。
“那又如何,当时我见到秋娘倒地,吓得几乎魂飞魄散,下意识的就想将她胸口的瓷片拔出来。只可惜当时我吃多了酒人有些昏沉,没有力气罢了!”于富贵面容崩紧,冷冷反驳,恨声道,“我知道你们定时问了小翠那蹄子。她平日里看着老实,但却早就跟张家婆子家的赖头儿子有了首尾勾结,那赖头让我教训过赶去了庄子上,她定是心生不满才诬陷我的。”
许楚冷冷一笑,“莫要避重就轻,你只说了那处伤口,可手上烫伤又如何说?而你可否解释一番,当日你为何藏匿铜壶?”
之前去查看厢房时候,她就奇怪,若茶叶被小翠拿走。那烧水所用的器具又去了何处?当时小翠身为章氏的贴身婢女,事发后定然被许多人盯着,众目睽睽之下小小的茶叶她尚且不敢堂而皇之的带出房间,更何况是将一个难以隐藏的铜壶挟带出门。
就算她可以移动花盆,但是那种着海棠花的花盆也不够藏的下一个水壶的啊。
“当时我喝多了酒,什么都记不清了,至于那铜壶定是贼人丢到我屋里的,又或者是你们想要栽赃陷害早就将铜壶藏在我屋里。而我手上的烫伤是烧火时候烫伤的,这有什么奇怪的。”于富贵脸色一变再变,却依旧想蒙混过关,他相信但凡能拖延一日,那人得了消息就会早做安排救他出去。
许楚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于老板确定自己是烧火之时烫伤的?”
要不是萧清朗安排的暗卫不易暴露,她真恨不得直接让暗卫作证,将证言甩到他脸上。
“大人,还请将铜壶跟铜板取出。”
黄县令愣了一下,虽然有些摸不到头脑,可还是依言让人将两件证物送到许楚跟前。而许楚则缓缓开口从头说道:“之前的仵作验尸时候,曾在章氏口中发现一枚有了变化的铜板。”说着,她将铜板递到了于富贵跟前,“我想于老板该不会不熟悉这枚铜板之上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