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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爷爷是个贪心的人，指点他如何找到狐狸窝的人是我、叫他如何破解被报复的人也是我，甚至连高价回收狐皮的人也是我。”

大师放肆大笑，“我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他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犯下滔天杀孽，这样收集到的狐族怨恨才是最为干净的。他一直以为有了破解之法，狐族永远都不会找上他，殊不知，那破解之后除了交给他的那部分外，最重要的却是我在这边做法。如果我放弃做法，那教他的办法就不管用了。”

“你奶奶那一次并非是我的疏忽，而是我故意而为之，就是想吓唬他，让他对狐族的报复产生恐惧，也是为今天所做的一切做铺垫。”

“我爷爷已经被吓到了，小年这天为何还会去猎狐，这次你是拿什么条件诱惑的？”

大师只是看着我，却是笑而不语。

“你是不是告诉他，只要家里有狐女献祭，就算他猎杀再多的狐狸，也不会有事？”

大师一怔，这次看向我的眼神里不再是欣赏和惋惜，而是带了一丝的审视。

“小丫头，这些都是谁跟你说的，我可不信你自己能想到这么多。”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压在心里的最后一个疑问问了出来。

“为何我爷爷会突然缺失一条腿？而那天村子里的鸡都死光了又是什么意思？”

大师的脸色忽然就暗了下来，眼神也变得恐怖起来。

“狐族虽然吃鸡，但一般不会进村子里吃，更不会将村子里的鸡全都吃光。而他们选在那个时候将村子里的鸡都吃光，分明就是在给我下战书，他们是在挑衅。至于你爷爷的那条腿……”

大师笑得古怪，“你没有看到死鸡的现场所以不知道，那些鸡的死状是一样的，都是少了一只腿。”

我彻底没有问题了，也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就在此时，刚刚还在洋洋得意的大师忽然间眉头紧锁。

他下意识地看向四周，明明是空荡荡的村口，可不知为何却有种被拥挤得喘不上来气的感觉。

我看着她愈发惊恐的神情和逐渐呼吸不畅的面容，嘴角勾起冷冷的弧度。“是……狐狸告诉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