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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挽表示能够理解,她以往也是个从小便学医的,若非家中乃是医药世家,她也不会打小便学习那些根本就不考虑自身是否喜欢的药物。
但她亦是不后悔练就那样的医术,能为病人带来治愈的欢愉,能救死扶伤,能保护自己,这对于她而言自然是极为有用的,比起像其他的女子一般只是幸福无忧无虑的长大,她宁愿手上有这般本事。
左邵似乎是看出了秦挽眼中的赞同之意,她继续道:“这便是我为何能与皇上相识的原因,有一次我憋的实在慌了,小时候,也未有现在顾忌的那么多,我换了女装跑出府,极尽玩耍,当时碰到了恰巧到此欲要控制此地的他。”
她并未直接说这个他到底叫何名,但两人都是知晓的。
“彼时的他也不过二十出头,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他救了过于贪玩的我,我要报恩,他不屑一顾,我惊叹于他的容颜与气势,执拗于此,竟然还破天荒地将我乃是左城城主府中之人告予了他。”
左邵说到这里似是略带笑意,又似是带着黯然,她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口气道:“他果然有些吃惊,大概是我从小都有些压抑地长大,在他身上我似乎看到了同类的感觉,因而分外执拗,他见我如此,最终答应到我府中。”
秦挽想到,那时的左邵的直觉确实没错,但想必东方凯已然是掩饰过自己了,以他年幼之时的行事风格以及登基为帝之后的作风,应当比左邵的直觉更为残虐与阴郁。
左邵眉眼舒展,继续道:“那段时间是从小到大最开心的一段时间,他每日都陪着我,我也终于像一个少女一般拥有一个喜欢的人,陪我的人,知晓我秘密的人,彼时我也已然十三岁了,成为了他的女人。”
秦挽眉头微微一跳,十三岁是少女怀春的年纪,但还未到嫁予人的年纪,更甚是交付自己的年纪,或许是左邵知晓自己女扮男装得要一辈子了,因而才如此放纵自己。
“我反正是要当男人一辈子的,何不趁着恰好有人喜欢便放纵自己,横竖我这一辈子都只能如此孤孤单单地抱着自己的秘密到老。”左邵黯然神伤。
左邵略微沉默,似是回忆到了什么不甚开心的记忆,她道:“他是帝王,怎会长期逗留于此,他在府中的日子,府中的大小事宜尽数被其发现,被其知晓,直到父亲母亲相继离世,我才恍然大悟。”
秦挽心中暗惊,难道左邵的父母的离世与东方凯有关,如此一来,那他们二人岂不是仇人的关系,如何又会处于现今这样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