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席延章在楼下的花园晒太阳纪席兰晚上要出席拍卖晚宴让沈汐一起去(第1/3 页)
第二天,席延章在楼下的花园晒太阳,纪席兰晚上要出席拍卖晚宴,让沈汐一起去。
沈汐不愿去,陪纪席兰在大庭广众抛头露面,坐实了三房媳妇的身份,后续再划清界限,对她,对三房,负面影响都大。
虽然不少人叫她“三公子夫人”,无非是敬畏席靳深的地位,捧一捧他喜欢的,讨他高兴,何乐不为呢。席延章和纪席兰没承认她,她也没生下席家血脉的孩子,永远名不正言不顺,挤不进阔太的核心。
四大家族的媳妇儿,要么娘家牛,要么儿女旺,否则和保姆没区别。
黎珍和曾明威结婚后,深谙豪门贵妇的规则,她经常感慨,平民女飞上枝头,圈子和婆家的态度取决于男人的态度,丈夫足够爱,足够尊重,女人自然体面。
可大多数男人半年就腻了,后悔娶了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妻子,天天甩臭脸。而席靳深的宠爱专情,属实是权富子弟之中的一股清流,基于此,外界瞧不上沈汐,表面也敬了她三分。
纪席兰这次带她出席场合,得到婆婆认可,她的名分便板上钉钉。
外界是真正地敬她了。
再闹分手,和离婚无异了。
沈汐收拾着病床,“我不去了,留下照顾伯父。您防备姚姨,她下午来医院,我在场,您也安心。”
“大局已定,没什么好防备的了。”纪席兰不抱希望,“老二继位,二房大获全胜,我们母子打入冷宫,股份没了,权力没了,干脆好好捞钱,捞一笔是一笔。”
沈汐叠完被子,拆枕套,换了一个新的,“伯父不是分配完了吗?”
“那是一小部分。”纪席兰发现这姑娘是天真,堂堂冀省的顶级财阀,区区十亿的财产,岂不是笑话?
“剩下的一大部分,等延章死了,由他的律师分配,包括金融投资和信托基金。三房的目标是信托,你怀了长孙,我才有底气要。”
沈汐没吭声。
“延章该给我的补偿也给了,我现在从他口袋里捞钱需要契机。”纪席兰打开手包,对着化妆镜涂口红,“还没对外宣布离婚,名义上我依然是席夫人,我代替他去,合情合理。我花多少钱拍卖,他会付款的,席氏集团是私企龙头,拍卖善款是捐助社会的,必须带头参与,延章不在乎东西,我一个亿拍下,五千万转手卖出,我不是净赚五千万吗?”
沈汐没懂,“卖给谁?”
纪席兰是真心教她门道的,“卖给巴结我的太太啊,她们不砸钱,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