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4/9 页)
都装不完,我干吗还要帮她去说?好听的呀,没有!”
站在一旁的雨杭,气得脸色铁青。
雨杭打从听到梦寒被奶奶罚跪祠堂,心里就又急又怒。自从牌坊下,梦寒的头盖被那阵奇异的风给掀走,两人的目光仓皇一接开始,梦寒在他心里已经不知不觉地生了根。接着,看到梦寒如此辛苦地在适应她那“新媳妇”的角色,如此“委曲求全”地处理秋桐事件。他对她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梦寒的外表,看起来是“我见犹怜,弱不禁风”的,但,她的骨子里,却有那样一种“温柔的坚强”,使人感动,使人怜惜。可是,这样的梦寒,却要被罚跪祠堂,而那“始作孽者”,却拿着扇子在扇风,嘴里说着莫名其妙的“风凉话”!简直可恨极了!
雨杭瞪着靖南,见他那副嘴脸,已经气不打一处来,一个按捺不住,就往前一冲,伸手揪住了靖南胸前的衣服,大声地说:
“你不要在这儿油嘴滑舌了,拿出一点良心来,赶快去向奶奶求情!”
“哟哟哟,你拉拉扯扯干什么?皇帝不急,你太监急个什么劲儿?”靖南挣开了他的手,检查着自己的衣裳,“你瞧,你瞧!”他生气地嚷嚷,“新做的一件长衫,你就给我把钮扣袢子都扯掉了!你有病啊?”
雨杭气坏了,转向了牧白:
“他关心一件衣裳更胜于梦寒,那么,你呢?”
牧白一呆,十分为难地看着雨杭。
“干爹,”雨杭急迫地说,“这是你家的事,我没有任何立场说话,但是有立场说话的人偏偏不可理喻,那么,你要不要仗义执言呢?”
“这……”牧白皱了皱眉头,说,“雨杭,你知道奶奶那个脾气,她根本就不愿意秋桐的牌位进祠堂,今天是借题发挥,和梦寒算总账,现在,除了靖南之外,任谁去说,都不是帮梦寒的忙,反而会害她更遭殃……”
“我真不敢相信,”雨杭激动地打断了牧白,“梦寒做了一件仁慈宽厚、充满温情的事,可她被罚跪祠堂,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却逍遥自在,然后你和干娘,居然没有一个人要帮梦寒说句公道话!”
“喂!”靖南冒火了,对着雨杭一吼,“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我家的媳妇,我家爱怎么罚就怎么罚,不关你江家的事!你少在这儿不清不楚了!”
雨杭还没说话,牧白就对着靖南脑袋上拍了一掌,骂着说:
“跟你说过多少次,一定要尊敬雨杭,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呀?何况,他说的有理,你闯的祸,让全家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