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赵构终于死了(第4/5 页)
钱,他就是刚生的那个孩子的外公。这个恭王府的管事居然要他去办理拆外孙子台的文件,简直是当面嘲弄,是可忍孰不可忍!
作为可以成功暗算皇帝搞垮本国战备的知名坏蛋,钱端礼是很有内涵的。他没有当面暴怒,而是把王淮带来的申请文件留了下来,第二天上交给赵昚。他引用中国封建时代社会制度的最大基石《礼经》中的话给产房时钟事件定性。
嫡庶之分长幼之序不可违。
在这条天地法规一样的准则的压制下,三皇子无话可说,他连同他背后的那位南宋最具传奇性女士都哑口无言。钱端礼乘胜追击,两个月之后,把女婿扶到了皇太子的宝座上。赵愭赢了,皇长子成了皇太子,谁都挑不出毛病,连赵构都只能微笑鼓掌。
至此,南宋皇廷的配置终于完善了,太上皇、皇帝、皇太子、皇太孙,四世同堂个个健康,可以说是有宋以来最兴旺的时候了。
再不像北宋时期的真、仁、英、神、哲五代君主,不是晚年发疯,就是中年发疯,不是晚年生子,就是中年无子。
这种局面持续下去,无疑会带来长时间的稳定,这对急于振作的南宋、赵昚实在是太重要了,堪称中兴之必不可少。
可惜好景不长,只维持了不到两年。时间定格在南宋乾道三年(公元1167年)的早春时节,皇太子赵愭替皇帝去原庙主持国忌日上香仪式。一切按规范进行,近中午时皇太子一行人回家,走到贡院,也就是每次科考的考场时出事了。
那天贡院的门前人山人海,堵得水泄不通。这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可对于皇太子一行来说,什么事都没有,只要前面的人堆里没有太上皇、皇帝这两个人,那么这条道必须迅速为皇太子让开,所有人一律闪在路旁躬身避道。
这是帝国的铁律,所以皇太子仪仗里的执金吾举杖呵斥,做得理直气壮。却不料一下子捅了马蜂窝,对面那群人居然冲了过来,把皇太子的车驾团团围住,连吼带推,让太子殿下瞬间陷进了暴动般的激情里。
赵愭是个文弱的男子,平生喜欢、崇敬的都是儒家人物,他从来没想过在儒教的圣地之一、国家科考取才的重地—贡院门前,居然会有这样的遭遇。
这实在是赵愭的不幸,他没打听清楚就从这儿过,纯粹是自己找麻烦。这一天是科考不成功的举子们补考的日子,挤在他前面的像抢最后一根骨头而咬破头的那群人,就是传说中的不良重考生。
这群人已经站到了悬崖边上,谁还能再保持冷静?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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