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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家里的是张超张宇两兄弟,宋刚不在他们也不敢先动小芳,于是我适时提出建议:“我是厨师,冰箱有昨天刚买的猪头肉,不如炒一盘菜等他们取完钱回来好吃饭。”
碰上张超狐疑的目光,我又放软了语气:“吃完你们就走,好不好?”
现在的情况是,小芳被单独锁在主卧,而张宇躺在沙发上吃着水果看电视,张超则负责看着我炒菜。
手上的绳子被解开,我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我家虽然离镇子比竟偏远,但仍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宋刚他们就会回来。
我一边切着猪头肉一边和张超搭着话,讲着编来的一些故事。猪肉下锅的瞬间油烟四起,张超顿时咳嗽个不停,我自然地催促他赶紧把厨房门关上,免得熏得整个房间都是油烟味。
不多时的攀谈和我熟练的做饭手法明显让张超放松了警惕,就在他关了门回头的那一刻,我抄起滚烫的热油直直向着他脸上泼去。
“刺啦——”
带着我所有的恨意。
早已握在手中的菜刀一瞬间就斩断了缠在我脚腕的麻绳。
我没有说谎,我确实是厨师出身,在家也是掌握着做饭大权,而这菜刀就是我最好的伙伴也是我傍身的家伙什,从来都是被磨得锋利无比。
张超被烫得惨叫连连,他的双手在空中乱摸乱抓着,我适时地又补了一铁勺给他。
应声倒地。
我想起我浑身骨头被敲碎的时候也是这么痛,但我怕吓到隔壁卧室的小芳,硬是一声未吭。
抽油烟机的轰鸣声掩盖不住张超的惨叫,客厅的张宇似乎听到了动静,一边叫着张超的名字,一边缓缓向厨房走来。
我躲在一侧,看着厨房门的把手轻轻转动,还未等他说出一句完整的“怎么回事”,我手中的菜刀就迅速从上方落下,切过他的鼻子、嘴唇。
两团恶心的肉直直掉在了地上,张宇从裸露出的两排乱七八糟的牙齿之间发出诡异的怪叫,如同一只面部扁平的巴哥犬。
五分钟之后,张宇张超这俩兄弟都被我捆了个严严实实,我将他俩拖进了储藏室。为了避免提前暴露,我捡来两块破抹布,里面裹满了小芳平日里做手工的银针,分别塞进了两人的嘴里。
但凡他们嘴巴稍微一动,尖锐的银针就会在嘴里滚动。
打开主卧门后,小芳正缩在床上的一角瑟瑟发抖,看到进门的是我“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我柔声哄了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