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他走了(第1/3 页)
伤好后,我哭着回季宴礼的家收拾行李,一开门,季宴礼从里面出来。
他拿着保温杯,我拿着行李箱。
我们面面相觑。
季宴礼的阿姨也从背后探出脑袋,“温小姐,你怎么回来啦,季先生自己煲了鸡汤,正准备给你送去呢。”
阿姨眼尖,看见我手里的行李箱,笑的亲切,“温小姐带厚衣裳来了吗?这两天变天,可不能着凉了。”
她伸手接过箱子,掂了掂,目光在我和季宴礼之间穿梭。
“温小姐,这箱子怎么这么轻?”
季宴礼脸上的笑突然消失,他一脸平静的看着我,接过保姆手中的箱子,也掂了掂。
“温言,你拿空箱子来做什么?”
我张了张嘴,风从脸颊划过,任由发丝翻飞,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四年的时间,我和季宴礼从来没有红过眼,唯独这次,我们谁也不让谁。
他说他只是去照顾了几天许或,却只字不提他们从前的情谊,也只字不提,他们曾经相恋过。
许或并不如表面看起来洒脱。
我与她第一次见面那日,在后花园,她怡然自得的荡着秋千,眼神淡淡扫过我,“这是宴礼为我做的秋千,以前一晃就晕,现在却不了,真是奇怪。”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脱口而出。
“现在不晕了,但秋千却旧了,风吹日晒的,许小姐坐的时候还是小心些。”
她故意睁着眼睛疑惑的问我,“你不知道宴礼很念旧吗?尤其是这些有特别意义的东西,他都会保存的像新的一样。”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抬起手指上季宴礼刚送我的钻石戒指,狠狠往秋千上滑出一道痕迹。
“现在旧了。”
“温言!”
许或站起来朝我怒吼,“我跟宴礼在娘胎的时候就隔着两层肚皮打过招呼,后来我们有了婚约,再后来我们谈了7年的恋爱,我是宴礼除了他父母以外最重要的人,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区区一道划痕,就能改变什么吧?”
“我这个位置,只是暂时不要。”
她拢了拢她的发,露出清秀的五官,电光火石之间,我突然在许或的脸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看见我这个表情,她笑起来,捏着我的下巴。
“你该不会,才发现吧?”
“真是个小丑。”
“不然你以为你凭什么?凭你是音乐学院的学生?还是凭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