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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观是给旁人的,他的花,只能由他亵渎。
含住花瓣,尖牙刺破表皮,汁水横流,打湿花芯。
转而舔弄散发糜烂芬芳的花芯,麝香味萦绕在鼻尖,经久不衰,诱使人不断深入、不断开发新的无人涉足区。
花落入情网,被拆吞入腹,与捕获他的人融为一体。
同根生,共骨血。
第15章巷深
做完以后,谢音尘累得睡着了,楚暮给他擦干身体,抱到了床上,自己也顺势躺下。
宿至黄昏。
谢音尘慢慢睁开眼,便和不知几时醒来的楚暮对上了眼。
对方把玩着他的发丝,他这才发现自己枕着楚暮的一边胳膊。
谢音尘迅速坐了起来,“怎么不叫我,压麻了吗?”
“美人在怀,不忍心吵你休息。”楚暮逗他,轻佻地瞥向……
谢音尘下意识扯过被褥挡住了下半身,他神色淡定:“多谢大人体恤。”
“晚上有游行,热闹得很。”楚暮没再纠结于这个话题,转而问:“想去吗?”
—
谢音尘自从被何守打伤以后第一次出门闲逛。
集市上果然如楚暮说的非常热闹,火龙、戏剧各色表演,灯秀烟花美不胜收。
人最多的,自然还是装扮成神话人物、历史人物等游行的队伍。
楚暮掏钱买了一个兔子花灯,谢音尘提着。
心照不宣是送他的。
“你要是再拿给武淳熙,以后我不给你了。”楚暮抱着胳膊,不轻不重地“威胁”。
谢音尘笑着点了点头,“好吧,我以后放在床头,让你每次都能看见。”
他本意是开玩笑,调侃对方小气,怎料楚暮却应下了:“好啊。”
“……”
没睡的人们基本上在街上,巷子便空了。
路过一条黑漆漆的小巷,安静如鸡,突然传出一声猫叫。谢音尘看了一眼,回头刚想跟楚暮说些什么,身边却空了。
下一秒,他猛地被捂住嘴拽进了巷子里。
谢音尘背抵着墙面的时候还没缓过神,心脏怦怦跳。
他抬起头,同那双深沉的眼眸对上。
他轻轻吐出一口热气,“楚大人,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心脏问题,否则现在就应当抱着我到处找大夫了。”
“你就不怕是个什么流氓匪徒吗?”楚暮凑近了谢音尘的脖颈与锁骨交汇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