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7(第2/4 页)
。赵桑语需要多吃些好东西,补补身子。再啃地瓜,好人都能啃病倒。
张大娘一一应下,送走初七时,她感觉这人似乎变了些什么,眼神比之前冷淡坚硬许多。
她默默叹息,初七家里遭了事,心情不好,倒也正常。希望赵桑语早点好起来,初七一个人,背影萧条,看着怪可怜。
······
交代完事情后,初七回到家中。
乱糟糟的院子早已被他收拾干净,各种东西摆放齐整。
初七对着水盆看自己的倒影,随手拿根筷子当发簪,将自己的头发全都束上去,在头顶盘成髻,再用布条加固,扎严实。
本朝男子以长发为美,大多喜欢半披发,看上去柔美动人,仙气飘飘。家境稍微好点儿的男子,喜欢用华丽繁复的簪子,戴花也很常见。
李相公发髻上就戴了一大朵紫红色芙蓉绢花。
像这种全盘上去的粗陋发髻,往往只有干苦力活儿的穷困男人扎,图个省事便利。
初七盘好头发,便立刻去做事。
赵桑语病倒,家里只剩初七一人干活,采桑、做饭、喂牛、伺候田里的菜,还有缫丝织布……桩桩件件都不轻松,他没有爱美的闲心。
况且,美丽也不全是件好事,此次风波还不是所谓的漂亮惹来的。他宁愿再朴实点,安生过日子。
初七进房间给赵桑语喂水换药。他已下定决心,在记起身世前,踏踏实实在双鹅村生活,至少得好好照顾赵桑语,报答她的恩情。
家中事情做完,初七锁好门,背起工具前往田埂采桑。
“初七!”李鳏夫路上看到初七,过去跟他打招呼。
初七见是他,礼貌点头,“李相公好。”
在这里,未婚男子一般称为郎君,已婚男子则称为相公。
李鳏夫二十五六岁,他娘子已去世,家中只剩他和女儿,孤女寡爹过得挺不容易,平日靠在村口经营茶棚挣点钱。鳏夫这个称呼难听,大家当面都称他李相公。
自从上回赵桑语和初七正面硬刚李金贵一家后,李鳏夫心底就对二人敬佩不已。
李金贵为人粗俗无礼,平时喝茶时动手动脚,吃吃李鳏夫豆腐便罢,还总爱故意假装忘记给茶钱。
李鳏夫孤身一人,拉扯孩子很艰难,碰上李金贵这种吝啬老流氓,敢怒不敢言,就怕惹出事,更别提讨要茶钱,只得吃闷亏。
李金贵那相公和孩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打眼儿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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