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第3/4 页)

小拐子放下了钱，起身拿着篮子转头脚步蹒跚着离开了面馆。

面店老板收碗时看到了那一张张破旧的零钱，数目刚刚好。

想来是那叵腿女人已经提前算好了总数。

——

昏暗幽黑的生锈铁门突然被人打开一道亮光。

虽说是一个地下废弃车库，但也还是被人用铁纱网围成了一道道区域，因此也能蜗居几个人。

来人如同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脸上划刻着刀疤的高大男人出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

他目光如钩般熟稔地扫视过这间区域里的一切，却没有找到自己满意的东西。

随后又想到了什么，来人嘴角勾起一道嗤笑。

被蹭坏的柜门被重重打开，躲在里面的小拐子同他的目光对视到一处。

似同神经病般，她忍不住吓到发出凄厉的叫声。

男人似乎被她的聒噪声弄烦，伸出一只手猛的抓住她的头皮向外扯去。

小拐子痛的眼泪直流，膝盖直接跪倒在地。

她忍不住双手作揖道：“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小拐子惊惧颤抖的瞳孔倒映着他的身影。

男人高高在上，笑着道：“你做梦。”

下一刻，他开始拨弄起自己的战利品。

女人的衣服被一件件脱掉，那件丑陋而又滑稽的大红色棉袄也被人扔到了地上。

似乎是已经知道并且习惯接下来那人的动作，她开始不敢再有所违逆。

身上的男人对她麻木熟悉的反应发出轻嘲，然而下一刻动作却越来越激烈。

“我是第几个…”

他在小拐子耳边问出这样一句话。

小拐子只感受到空气中近乎疯狂的冲击，她眼眸中忍不住涌现出了绝望的泪水。

在即将面临巅峰之际，小拐子脑海中却突然回忆起了自己这漫长麻木却扭曲的一生——

“啊！”身上的男人发出痛苦且愤怒的吼声，他低头看着女人癫狂而漆黑的瞳孔，似乎是没想到她居然有胆子这么做。

小拐子对他笑了笑，一双凶狠的眼睛流淌出泪水。

男人胸口处的匕首被她磨地很是尖锐。

她突然拔出带着血的刀刃，又猛地迅速戳了进去。

一下。两下。

三，四五…

女人已经记不清自己捅没捅，

或者捅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