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道剑儒(第3/6 页)
不要这样说。”李凡松道,“我也算臭道士的。”
“那请问,道剑儒。”谢宣调笑说道,“你这柄剑,可有名号?”
“还没。”李凡松有些低落,又突然兴起,“不如,请谢先生为我取一个?”
“可以。”谢宣说道,“毕竟我答应了你师父,也算你半个师。”
“谢谢师父赐名。”李凡松开怀道,“师父。我这剑,应该叫什么?”
好嘛,改口得真快。
“名字,应该在你那句:帝王公侯伯子男,宁有种乎?里。”谢宣提醒道。
“莫非?叫帝王?”李凡松轻声试探道。
立马又摇摇头:“不可不可,那太俗了,俗不可耐。”
“宁有种乎?莫非,叫有种?!”李凡松欢快地用指节敲打剑身,“好!有种!以后我们便结伴同行,游历江湖!”
剑身上敲打出来的沉闷声音,仿佛在抗议。
谢宣蹲坐,差点一个趔趄!把手中的画卷投入火里当做添柴了。
“笨。”儒剑仙怒其不争,慌忙卷好画卷道,“白老先生,带你去看了一趟历史长河,你收获如何?”
“收获啊?”李凡松挠了挠头,“觉得很渺小,无论是多么伟大的个人在历史长河中,也只是片浪粒沙,甚至平凡人都留不下姓名。”
李凡松突然一愣,这不正是当初在鹤翔谷内,拔出青萍剑之时,面对那仰头都看不到顶的巨大莲花,自己仿佛花冠底座下的一叶浮萍一般吗?
“谢师父,我好像悟了。”李凡松转头,向取出其他东西来烤的谢宣说道。
谢宣皱眉,原本好好的文房四宝:湖笔,徽墨,歙砚,宣纸。
宣城纸被淋得一塌糊涂。歙县砚还好,米芾曾赞赏过:其质坚丽,呵气生云,贮水不涸。毕竟石头的,淋了就淋了。那徽州墨是谢宣最满意的,被油布纸包住,好险差点就毁了,染黑儒剑仙一箱。
“谢师父?”李凡松用手中的木剑捅了捅儒剑仙。
“如何?取到名字了?”谢宣被提醒,回过神来。
“还不行,好像电光一闪,若有所悟,但就是抓不住那稍纵即逝的灵感。”李凡松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师父观桃花,觉得人间不足以至暖,而得春水。你阅青史,觉得历史上渺沧海之一粟,不如就叫蚍蜉吧。”谢宣说道。
“桃花,春水。青史,蚍蜉。”李凡松站立而起,摸出怀里,白老先生的舍利,如暖玉温润,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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