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生变与贪墨案(第4/7 页)
只要沾上一星半点,福祸难料。你当年不也……”
“我还算好,只是遭贬斥,也没有被泼脏水,这多亏了岳丈多方为我游走。”
“也是你自己相通了,否则再打点也没有用。虽说弃文从商,但换来了这么多年的安稳和富足还算值得。只不过商人的名头不利于蓁蓁择婿,其余倒没有不好的地方。”
“夫人不怪我便好,你嫁给我时是侯府小姐,嫁我之后却变成商人妇,让你在一众姐妹里抬不起头。”
“夫君说的哪里的话,当年的事我爹他想两头占,总归是有一头要出事的。你坚持自己的立场,本没有错……”
“唉……那时候太年轻,顾兄劝我收敛锋芒我只当他懦弱,如今一想才知自己浅薄,身在局中未能看清……”
叶蓁蓁在外头听的云里雾里,越州离京城那样远,沈家怎么会和储位扯上关系?听父亲的意思,他早就预料到了危机?父亲口中的“那人”又是谁?她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家也有她不知道的秘密。
虞兰继续说道:“沈家出事,看来局面与当年又不同了。若是夫君当时可忍受冷遇,怕是也能调回京师。我是不后悔的,夫君可还后悔?”
“往事不可追,哪能时时预料到后事?如今看来,今上的想法自高梁河后怕是就变了,否则燕王和楚王又怎会……?”
叶蓁蓁知道这两位王爷,皆是先帝的儿子,一个是前几年北伐失利后与今上起了争执,回府后就自刎了;一个是去年病逝的,这是所有百姓都知道的事。这两位英年早逝,今上悲恸不已,层层加封,诏书传遍四海,大家也清楚在皇位继承上少了两个名正言顺的位次。
所以现在,屠刀又伸向了谁?
“沈家之事当真没有转圜了吗?”虞兰还是有些惋惜沈家。
“沈家不过是这个局里一颗身不由己的小棋子,富贵险中求,我信他无心卷入风波,可不定他的罪又怎么定秦王的罪呢?不止是他,此次风波殃及的人必然很多。”
“可秦王不已经是开封尹了吗?还加封了太师,我还以为是板上钉钉了。”
“这种事,在没有完全坐到那个位置的时候,都有变数。现在的那位在继位之前也是凶险万分的,否则怎么会在老师证实了确有盟约后才被复相?他需要一个名正言顺,四海皆服的理由,还需要一个位高权重的人将它说出口。老师,便是那个人,两朝臣子,官拜宰相,没有人比他更合适。”
“是了,去年赵相起复,终于又重回京师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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