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卷 九、堕入陷阱(第2/3 页)
肴来。”
“啊,迟了。”姨母极度惊慌地瞧着浪子的脸,又扭过头去。
“算啦!今天坐不稳。阿浪,接你来啦。”
“咦?接我?”
“噢,你父亲说,为治病,请医生商量一下,要你回去一趟。你婆家也知道。”
“商量?什么事?”
“……治病啊!还有,你父亲说好久没见了。”
“是吗?”浪子不胜惊讶,有些大惑不解。
“那么,今夜就住下吧?”
“不,那边医生在等候。趁天不黑,立刻赶这趟车。”
“咦?”几妈很吃惊。浪子虽然也心里没底,但是,言者姨母,召者父亲,既然婆母知情,只得遵嘱,做好准备。
“姨母在想些什么?护士不去也行吧?去去便归嘛!”
姨母起身,给浪子扎好腰带,整理衣领。“带她去吧!你还行动不便嘛!”
四时许准备完毕,三辆车等在门口。浪子身穿内外错纹的和服单衣,腰扎青灰色缎带,头梳总角,插一朵越桃花,右手打着墨绿色旱伞,一块白绫掩口,防止咳嗽。
“几妈,我去去就来。啊,好久没回东京了……那件单衣,眼见就做成了。啊,好吧,回来再说!”
姨母忍不住的滔滔热泪,全被遮掩在旱伞之中。
2
命运的陷阱在默默地等人,人们不知不觉地向那里走去。纵使不知不觉地走去,但是越近,越感到一种阴冷的气氛,这是从来如此的。
姨母远迎,父亲将会,浪子不问内情,便登上赴京的归途。她一登车,心中便浪潮不息,越想疑云越浓。姨母只托词头痛,这表现,一定蕴藏着不寻常的大事。心想问,但在火车上眼多嘴杂,不便开口。抵达新桥时,满心弥漫着这种迷雾,却由于久久再享的归京之喜,殆乎尽忘了。
众人下车之后,浪子由护士搀扶,跟随着姨母,漫步在月台上。出了验票口时,对面站着一名士官在谈话,猛然回头,恰好与浪子的目光相遇,这是千千岩。他对浪子从头到脚打量一眼,特意以目示礼。他的笑声不平常地响在胸中,犹如冷水浇头。她直到乘上迎接的马车之后,格外感到一阵阴冷,却非关病情……
姨母沉默,浪子无语。照耀车窗的夕阳下坠,到达冰川街的将军府时,已经暮色苍茫中飘着栗树花香。大门内外,可见运货木架,侧门射出火油灯光,传来人声,大约是在往门内运货。浪子心想:出了什么事?她在姨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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