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枝(第3/8 页)
着语调,刚才的委屈一扫而空,还带着浓浓的欢喜,季白顿时就后悔了。
他怀疑她是狐狸变,不然为什么这样善变。
“谢谢先生,其实我没有锁门,你是可以进我的院子,然后救我下去的。”祁粥眉眼带狡黠地笑,麻利地踩上木梯往下爬去。
像是生怕又将季白调侃生气了,祁粥赶紧又补了一句:“不过,要是先生非要请我来做客的话,我肯定也是会来的。”
这会儿祁粥的语调甜得不像话,像是灌蜜了一样。
季白:……
做人果然不能太得意,祁粥才刚刚下来,都还没有来得及和季白讲话,他指着大门就要赶人。
“回去!”失去了原本的稳重的语调,好似带着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祁粥看了看门口,发觉自己好像又将季白惹生气了,决定再坚持一下。
“先生你都邀我进你院子了,所以你就和我去逛牡丹节好不好?”
季白一脸冷漠地指着大门,拒绝之意尤为明显。
祁粥叹息一口气,季白实在是太像顽固的磐石了,不管她怎么打磨,好像都有尖锐的角。
突然祁粥心里开始有些怀念幻境外的季白了,还是温柔的季白好,温柔的季白一定会答应的。
她最后还是被季白灰溜溜的赶回了自己的院子。
隔一堵白墙,季白清楚地听到了祁粥的声音。
“先生,今日不愿意,那等我明天还来问你。”语调带着一种充满生机的声音。
她明明刚才还比花娇,现在又像是坚韧不拔的野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又要生息。
季白阖上自己院子里的大门,无声地回答着:“不去。”
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见,道不明是讲给谁听的。
大概是白天在墙头吹了风,祁粥不小心受了凉,这一睡颇有一种一觉不醒的错觉。
直到了第二天夜里,她的神智都还是迷迷糊糊的,连力气都起不起来。
忽然祁粥好像听见了院子外面,似乎有脚步声不断传来。
她现在浑身虚力无法集中精力,只得恍惚地想着。
莫不是季白习惯自己爬墙偷看他,今天自己没有去,他反倒不习惯了,所以爬墙来看自己?
但是想了一下,她又觉得有些好笑,季白才不会呢!他的心肠又狠又硬。
心里腹诽完后,祁粥又迷迷糊糊地陷入沉睡。
祁粥起先觉得不对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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