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3 页)

成长到和律者对等的地步。当然，这是非常困难的，即使以我的经验，也只是看到过一个这样的存在而已。”

希尔听到这里，深深的看来面前的男人一眼。

恐怕不止是比肩吧，甚至还要远远的超过才对。

“尤其是需要注意的还是，崩坏能的本质是侵蚀，拟似律者诞生的一瞬间也极有可能被崩坏所影响，那样的话，除了力量更加懦弱，和真正的律者就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了。”

男人看了面前的少女一眼“然而虽然挂了个拟似律者的名头，但是以人类之身窃取神的权柄到底还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能力应该是量子才对吧？虽然因为能力的特殊性几乎是一瞬间便成长到了和完整律者近似的程度，但是你拥有这种力量的的同时也失去了属于自己的身躯，除非是以他人在自己同意作为寄托的凭依才能来到人世。

但是这种会凭依带来几乎和以人类之声御使神权等同的负担，普通人的话几乎是一瞬间就会死去，即使是女武神也撑不了多久。”

“……”

少女沉默了。

男人轻轻的叹了口气，伸出手摸了摸少女的头，“守望量子之海，很辛苦吧？值得你这样坚持下去的人，想必对你很重要吧？”

少女的眼眶瞬间红了，明明知道不该是流泪的时候，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了留下来。

辛苦？其实真的不辛苦，因为量子之海根本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概念。整个量子之海除了无尽的星辰什么都没有，没有嗅觉没有视觉没有听觉没有触觉，没有上下左右，没有这里那里，甚至连时间的概念都没有。存在在量子之海的时候她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是理智还告诉着自己她还存在着。

然后随之涌升而起的，就是无穷无尽的孤独。

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作为“人”的意识能够存在的地方，因为在什么都没有的那种极致的情况下，意识甚至自然而然的用“质疑自己的存在”这种行为来证明自己的存在，然而在无求无尽的折磨中归于虚无。

这就是窃取神权的代价。

男人叹息着伸出手把面前的少女拥进怀里。他见到她的第一眼的时候曾经以为她是被笼子禁锢的鸟儿。可他错了，世间哪有这般残酷的牢笼。

“很抱歉，以我为寄托的话，就只有我能够看到你，不能让你和你想的那个人相见，不过要是需要的话，我倒是也可以带到作为沟通的。”

“没事的，能够远远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