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不安又惶恐(第3/8 页)
护自己,而且他现在忙得很,也无暇顾及我。”
梁钧臣点点头,看了我许久,眼眸黝黑明亮,我被他盯的发虚,他似乎就要把我看穿似的。
良久,他问我了一句,声音很轻:“你老实告诉我,袁曼是他的人,并且给我父亲下药的事,你知道吗?”
我心中仿佛当头一棒,渐渐在梁钧臣眼中看到了怀疑。
也是,毕竟这事涉及他亲生父亲,他平常再怎么与他父亲不睦,但毕竟是亲生的。
他的问题完全的问住了我,若说我不知道,可我又提前看到了,但因为证据不足不敢跟他说,怕是一场乌龙。
若说我知道,可保不定他会怎么怀疑我。
空气中变得静默无比,连外面的古筝声音都停止了。
我知道梁钧臣此时比苏御南还要累,这些天苏御南一直在光明正大的跟粱氏抢一家美国经销商在我国内地的代理权,而因为他一直有邓家的支持,便是轻轻松松的压制掉粱氏,现在正忙着跟那些经销商见面。
而粱氏早上一开盘,股市便下跌,接连几天都是如此,手中的钱一点点蒸发,公司的董事长还在医院躺着,股东如何不急?
他被逼无路,而我又是不上劲帮他,包里装着的他几个月前放在我这里的戒指,我始终没拿出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袁曼是他的人,更不知道他要如何害你父亲。”我面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一番话,看着梁钧臣的反应。
他还没说话,我又闭了闭眸,睁开眼睛表明自己的立场:“还有,我跟你的合作先告一段落吧,你若是想整他,不要再找我,钧臣,并不是我心软,而是这段时间我太累了,我不想再介入你们的战斗,对不起。”
我不知道我都说了些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受了太大的冲击,甚至有一瞬间觉得他从头到尾只是把我当作可以制衡苏御南的棋子而已。
今日和梁钧臣一见,他确实沧桑许多,而且目光中还有我许多看不懂的东西。
我说完,看着他有些受伤的模样,心内莫名其妙有些酸楚,我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于是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失陪。”
便准备从红木椅上离开,梁钧臣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温热的力道让我一点都挣脱不开。
他抬头,望着我,一字一句道:“你终究还是爱他,不舍得他受半分委屈,那我们的婚约还作数吗?”
我一愣,他看了看我的包,道:“戒指是不是在包里?你今天来见我,特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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