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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一颗一颗砸在镣铐上,还有老镖头腕上未愈合的伤口上。此时没有旁人,江铃儿就跪在江老镖头身边,捧着江老镖头被镣铐束缚的手腕嚎啕大哭着。
声声恸哭回荡在狭小的暗室内,似是要把这短短两日受的所有委屈、屈辱通通哭出来,哭的满面通红,浑身都在轻颤,滚烫的热泪浇在老镖头伤口上、心上,他向来坚毅的双眸也软了,眼眶不免也濡湿了,动了动右手本想像往常一样去抚她的发顶,却只是牵动了一串锁链冰冷的响动,镣铐嵌进皮肉内,右手腕的伤口也淌下了血。
那刺耳的响动唤醒了江铃儿神志,她终于停止了哭泣,却仍是忍不住的打着哭嗝。她泪水朦胧的双眼看到江老镖头右腕上的血,看到他肩胛骨上森然的骨钉,看到他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疲惫面容,双眸又淌下了泪,只是这次没有再发出痛哭声,只是无声的哭着,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咬到血肉模糊也不肯泄出一丝声音。
她知道爹不喜她哭,哭是软弱的表现,行走江湖的儿女怎能像个得不到糖的稚子一般哭哭啼啼的叫人笑话?这是他爹时常挂在嘴边的话,因她七岁以前总是撒泼无赖或是装哭逃避练武,只是她七岁后便不再使这样的花招了,可老镖头却一直从小念到了大。
“咳咳……怎么还像个娃娃似的哭,你才呱呱坠地时都没这时哭得响。”江老镖头嘴角牵动虚弱的笑意,很快笑意便散了,化作了凝固在冷铁镣铐上的浓血一般料峭凄冷,“此刻你应该在日月堡,而不是在这里。”
许是想到了什么,老镖头眉心落下阴翳即便身负镣铐锁链也令人望之生畏,他凝着江铃儿却好像是透过她在看别人:
“他竟是贪生怕死之徒,舍弃你独自去了日月堡?”
谁人不知江老镖头爱女如命,只有在独女面前有几分慈父面孔。而对外他是多少人只能望其项背一呼百应的天下第一镖总镖头,自然不是一般人物,只一眼便能让人胆寒。
江铃儿自然知道老镖头说的是谁,她连忙屈膝半跪在老镖头面前,仰着一张泪痕未干的小脸,薄薄的眼皮好像敷粉一般,眼尾殷红,鼻尖也是红的,她也只有在老镖头面前才有难见的脆弱和女孩儿情态,她急急道:
“是我自己偷跑出来的。爹,到底发生了什么?赵逍那混账说你勾结魔教说你…说你是金人的尖细,我一个字也不信!我宁可去死也绝不信爹会做那背信弃义的小人!爹,你早就预见了今日所以让纪云舒带我去日月堡?有什么是他能知道的而我不能知道?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啊!还有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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