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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缭乱的城市
容不下我的痴
是什么让你这样迷恋这样的放肆
大麦听着觉得奇怪,真是非常好听。难怪这么多人拿着一块钱,原来是等着点唱。大麦问旁边的人:这个女人是不是老板请的歌手?
旁边的人没来得及吐瓜子壳,对大麦说:那是个神经病。大前天就开始在这里唱。疯了。唱得好听,长得好看,大家都来看。
大麦说:哦,这么好看。
瓜子说:过一会儿还有保留节目。
大麦说:脱多少?
瓜子说:我说你这人脑子里怎么想的,一点艺术的感觉都没有。一会儿她还要唱自己写的歌,《香瓜有毒》,好听。
说完终于“呸”一口把积蓄在嘴巴里的瓜子壳吐了出去。
先前打架的两人没等那女的开唱已经被抬走。
女人唱完一首歌继续说道:下面我唱这首歌。说完在机器上按下了几个代码。电视机上马上跳出歌曲的名字和蓄势待发的三点式卡拉ok女。
离电视最近的人把头凑近电视,大声念道:《文人何苦问难文人》,介个讲的啥,是文人相轻吗。
众人哄道:文人去相亲,谁要啊。
这时候机器旁边的女人说道:这首辛晓琪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送给在场的女人,希望不要撬别人的男人。
大家又是一片掌声,大麦想看看现场的女人是什么反应,发现原来现场一个女人都没有。
唱歌的女人唱得声泪俱下。吃瓜子的男人听得都忘了怎么吃瓜子,灵魂出了壳,瓜子就留在壳里一起吞。吃着吃着哭了起来,说:太感人了,神经病都唱的这么感人。
那女人继续唱歌,人越来越多,快赶上《同一支歌》了。大麦看得恍惚,继续往台前走。女人唱到一半,说:今天到这里结束了。ga over。
按照古代作戏的路子,接下来就应该向看客要钱了。所以人们很自觉地一哄而散。剩下大麦,大麦对她说:你怎么在这里唱歌?
女人说:这里不是北京嘛。
大麦说:这里是东京。
女人说:胡说,我怎么没看见纪念碑?
大麦说:你说的是南京。
女人说:我在北京唱歌。我的公司说,我唱歌没人听的。你看,这么多人在听。
大麦说:哪里来的人,不是只有我一个。
女人说:这是拉阔演唱会,我已经办了十九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