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刀(第4/6 页)
急不慌,抓上钢管柄一怼,立刻,肥佬跟只遇滚水的大虾似的,立刻又蜷成了团。
她都不必捆手扎脚,就能让一个男人丧失反抗能力。
等肥佬不挣扎了,摘掉他嘴里的手套,苏琳琅说:“我知道你和绑我丈夫的绑匪是同伙,现在我问什么你要老实回答,就会少吃点苦头。”
肥佬眼珠乱围:“少奶奶想找绑贺大少的人呀,太巧了,我正好认识他们……我,我可以打电话喊他们来见少奶奶您。”
这是艇户,当然没有公话,但岸上就有电话亭,正好在对面。
苏琳琅把棉线手套递给女孩,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噗呲一把抽钢管。
插,痛。抽,更痛!
肥佬才张嘴要喊,女孩眼疾手快,手套塞他嘴里了。
屎气尿骚,血肉模糊,苏琳琅转到肥佬前面,柔声说:“我最热爱和平的,但你为什么要耍滑头呢,难道看不出来,我不会让你死,但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肥佬本想趁着打电话通风报信,但这个臭北姑竟猜到他的意图了?
苏琳琅接着说:“我也知道是阿强哥绑的人,我不问你这个,也不找阿强哥,只问你谁在看管肉票,肉票此刻在哪?”
原书中有主谋的名字,本名张华强,混道的都叫他阿强哥。
那是一个会在港府叱咤风云,横行三十年的悍匪头子。
但不是说找到阿强哥就能找到人质。
因为绑匪是一个团伙,在八十年代的港城,匪帮横行,盘根错结。
绑架案也不是一个人能干出来的,而是一大帮人的筹谋策划。
苏琳琅一个人,不可能干翻一个行业。
她的目的很明确,找到人质,解救回家。
还没抽手套肥佬就疯狂摇头,意思是他不知道?
看到苏琳琅的目光仿如死神凝视,他眼神求饶,头磕的咚咚响。
但已经晚了,钢管猛然捣在肥佬侧腰,倒不算太痛,但他的腰瞬时酸软难捺。
“一颗肾爆了,以后怕是吃一盒强精壮阳丸你都欺负不了她了.”苏琳琅说着抬头看女孩,就见女孩麻木而空洞的眼睛中蓦的腾起血雾。
果然,女孩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全是他虐待出来的。
“还有一颗肾,你想我什么时候爆?”肮脏的钢管自鼻梁勾下,停在肥佬嘴边。
真正的强者不杀人,她兴奋又冷静,还在竭力克制想要亵.玩人命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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