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5/7 页)
弟这是你不懂巫民,巫民还听你解释,挥手弄出条蛇来就要吞你了。”祁烈摇摇头,“而且三母里,毒母和蛇母都找不着,据说就是住在那个什么紫血峒里,只有蛊母不在。”“你怎么知道蛊母不在紫血峒。”祁烈的脸色白了白:“我认识她……”他不愿再说下去了,往旁边挪了挪,背对着所有人,一个劲地只是抽烟。伙计们的目光都看着彭黎,盼着彭黎能说出什么听起来让人放心的话来。院子里一片死寂,久久的没人说话。
“听祁头儿的。”彭黎终于站了起来,在靴子底上抹去了钩刀上的血污。
中午,云层薄了一些,阳光从云背后透了出来,可是又下起了雨。细碎的雨丝在阳光里折射瑰丽的光,像是无数的光毫从天空里落下,看着这样温润的雨,谁也不能把它和院子里堆积如小山的尸体联系在一起。
这片林子的美丽和可怖都一样令人迷茫。
骡马们奇迹般的没有损失,这些牲口天生害怕蛇虫,感觉到蛇群逼近的时候自己便躲到了镇子偏西北的角落里,那里没有蛇。祁烈找到这些牲口的时候喜上眉梢,如果没了牲口,东陆人在这片林子里跋涉是很难走出多远的。
伙计们把牲口都赶到滑道下,把箱子和柳筐沿着滑道推下来,重新往牲口背上装,商博良便也跟着搭手帮忙。他做这些事情也有模有样,不比老资历的马帮汉子们差。
“不错啊,是把好手。”祁烈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点着一锅烟,半是偷懒半是搭茬儿。
“一路游历,什么没做过?”商博良擦了把汗,“老祁,真有把握找到蛊母?其实我们也可以找个地方躲躲,等这阵子雨下过去,我们沿着黑沼那条路退回去,回毕钵罗那边歇歇,再找机会。”祁烈看着天上的云,摇摇头:“这雨一时半会不会停,在这片林子里,我们这样下去可活不下来,这不是山里,没处躲的。而且你不懂巫民那些事,要是真跟你猜的那样,两个峒斗起来,这报复,不死不休。我怕我们看到的,不过是个开头。我不跟那些伙计说,怕他们吓得路都不敢走了。”“你真的认识蛊母?”商博良从旁边牵过黑骊,这匹良马鞍辔还整齐,马鞍袋子里斜插着那柄森严古雅的长刀。
祁烈出了一会儿神,点点头:“认识,还真认识有些年头了。你记得我说那个跟巫民小女人勾搭的那个伙计么?”“那个给蝎子吃了的?”“是他,他先头好上的和后来好上的,是一对巫民姐妹。姐姐妹妹都是制蛊的高手,原本该当蛊母的是姐姐,后来姐姐和我那个伙计都死了,妹妹就成了蛊母。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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