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影之诗》(第5/9 页)
的脸。
“……”
鲤生从未见过伏黑惠像现在这样开怀大笑过。
印象中的他一直是内敛的那类,倒不是说沉闷,偶尔烦躁时候他也会摆出一张臭脸,撂下点狠话——但更多的情绪被锁在了只有他知晓的安全屋。
这点和伏黑甚尔又诡异的相似了起来。
所有事情都被含着,哪怕最后泛苦,演变为自我都无法理解的谄妄,他们也不肯吐出来,或是咽下去。
现在好像有些不一样。
汗水把伏黑惠的头发打湿了大半,从小就没变过的海胆头看着居然没那么扎手。
他在这一路的狂奔中任凭山间的风将自己里外翻了个遍,最后剩下柔软的内里暴露在外。藏在安全屋的情绪也被一点一点掰碎,甩在了被树叶铺满的山中小径。
什么御三家,什么咒术师,什么阴阳怪气的话,什么莫名其妙的敌意——通通不用管。
他只是迈开步子,听着风声,听着身后青年不成调的长呼,听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从他肩头卸落,在落地的刹那发出的回响。
——无比畅快。
“你还好吗?”伏黑惠问。
鲤生一五一十回答:“快死了。”
伏黑惠又笑了。
等缓过来,鲤生慢吞吞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书,跟着伏黑惠去方便打车的地方,一高一低两个身影看着像中学生弟弟牵着他的大学生哥哥。
“这么做其实很危险,我打不过他们。”伏黑惠说。
“没关系,他们不敢动真格,五条悟还在呢。”鲤生回答。
“抱歉,我不知道玉犬会把你也撞出来。”
“只是狗狗的话还好……算了,也不好,我也不算很年轻了,再来那么一次不死也得闪到腰吧。”
“不是一十左右么?”
“抱歉哦,我已经是个奔三的大人了,没一点立派的样子就是了。”
“完全看不出来……”伏黑惠转头上下看了他好几眼,犹豫再三
后还是把原先束之高阁的问题给抛了出来,“你认识「那个男人」?”
虽然瞬间领会了「那个男人」指的是谁,但鲤生又不好直说。
认识,在另外一条世界线,我斥巨资骗了你父亲的感情,现在正在绝赞作茧自缚中。
这样的发言太恐怖了,容易给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创伤。
冥思苦想半天,鲤生挑选着措辞,磕磕巴巴说:“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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