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2/4 页)
特殊之处是在弹头的梅花。有两个方向的推测:一个是,收藏者是名巫师,就地取材,使用了梅花造型。另一个是,收藏者是古董爱好者,为了彰显独特性,在子弹上铆了梅花。他可能喜欢梅花,或者姓梅,否则梅花的造型就是华而不实,多此一举。”
“没问题,就按你的思路,我尽量配合。”
“不是非要按我的思路,随着调查进行,随时可以补充、添加、删改。或者走不通,这条线索就弃了。我看重的是效率。”
“你在提醒我,很可能白忙一场,我的作用就是打打杂,对吧?你直接指挥就好了,也没聊下去的必要。”王彪没掩饰住火气。
“我在告诉你我的工作方法,你不用当成是对你的挑战。”
“可你要我协助,就该让我清楚案子的进展状况。”
“我是付了代价来查案的。抓紧时间工作就是我唯一能做的事儿,你不理解,那是你的问题。我们也不是非要把关系处理成亲兄弟,才能合作。”
“但你对我的口气就是不屑。”
“随你怎么理解。”
“从警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你现在见了。”芮智强硬冷酷,他只能做自己,无法做到像肖荃那般圆滑。
翌日一早,他去了洪口。在一家服装批发市场,他找到了万妍燕曾经的同事王小敏,两人曾在同一家服装店做导购。如今,王小敏已盘两家店,一儿一女,幸福美满。王小敏懒散地靠在角落,着装时髦,像活体广告,粉白的脸上因回忆往事而显出一层灰茫茫。
“那会儿,我们都是刚从农村出来,土里土气的,普通话也不会说,老让人笑话,自卑得抬不起头。燕子比我们更自卑,因为额头有疤,半边脸总是让头发盖着。她话不多,没事就捧本儿书在看,看完还要唉声叹气,仰头发呆,老说活着没意思。工作也不积极,被老板骂,也不回嘴。现在想,她那时候应该就是抑郁症了。我们劝她说,等赚了钱,就把额头那块伤疤整掉。她也有这个心思。干了有一年半,她就离开了,那时候手机不流行,也没留下个联系方式。”
“后来还见到过吗?”
“见过一次,还是七八年前在洪口车站。她整容了,画很浓的妆,都没敢认,样子也很冷漠,连招呼都没打。我们已经是两种人。”王小敏叹息,“听说下海干了那种事儿。”
“那是在几几年?”
“二〇〇五或二〇〇六年吧,我第二个小孩刚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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