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就是拼搏(第3/4 页)
的挣扎,他力气更大,拿他的桃花眼睨着我:“你少说话,要是敢骂我臭流氓,我就当街臭流氓给你看。”
我嘴里那个“臭”字的前半部分“吃”的音还没发完,就硬生生被他的恐吓给逼回去。
等他把我一把推在洁白洁白的大床上,我知道再不骂来不及了,于是赶紧抓住他在我身上到处“侵略”的时间,破口大骂,什么臭流氓,什么神经病,什么混蛋的,总之能用得上的词,我就全用上。
等我骂到“强奸犯”,他猛地停住了正在剥我衣服的动作,然后抬起头来认真问我:“我现在算是在强奸?可是你是我女朋友啊。”
我趁他动作停住,一把夺过领口来捂住,愤怒道:“当然,结了婚还有婚内强奸呢,你这个法盲!”
他就怔在那里,好像是在认真思考着什么。我赶紧趁空开始整理衣服,一边为自己卓越的智商沾沾自喜。
然后,我这个“沾沾自喜”的三点水还没得意完,他就一把夺过我的双手,桎梏在头上方,极为认真的跟我说:“我得给你科普一下,到底什么叫强奸。”
然后我就眼睁睁的看着我的衣服被撕成破布,胸衣的隐形肩带“啪”的一声断掉,裤子的前门扣一崩飞出去,发出“啪嗒嗒”几声响声不见了踪迹……
然后应该有的前奏、温存、浪漫,一切一切,全都没有,就剩了好像是宣泄,又好像呐喊的韵律。
等到一切结束以后,他瘫软在我身上,吻我的耳根和脖子。奇了怪了,反而这一会儿的安静时刻,反而让我觉得,这件事其实还是蛮美妙。
我跟他絮絮叨叨着我的工作,我教的小孩儿有多闹心,我得有多少耐心才能与之抗衡;白天跟邵浩博摆咨询台遇见了班上的小朋友,他们还主动拿了几张单子帮我到教室去给同学看,其实也不全是闹心的事儿,也有很多暖心……
他听着,偶尔“嗯”一声,回答我。
然后他躺在我身边,我钻进他怀里,枕着他的肩膀,听他絮絮叨叨他的工作,专业上的事情,我听不太懂。但是字里行间,我听出他的不耐。对于一个月只挣这么点儿钱的不耐。
他跟我说:“就这样,我们要等几百年才能买一套房子结婚?”
我用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回答:“好几百年。”
他皱起眉头来,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问我:“不如我换一个工作吧,做销售去。”
我不解:“销售不好做,底薪低到活不下去,还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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