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3 页)

峨的气势如同神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这股力量，强行扭转天地，改变法则，已然接近大帝的地步。

难怪别人说承天人皇举世无双，以皇者之境，完成大帝难以完成之事。

这就是真正的神话！

“人皇出现了，道子有救了！”

姜谪仙看了一眼人皇，沧桑的眼眸闪过一抹遗憾，悠悠道：“十万年前一别，想不到你与本座还有再见之时。”

李无横空而立，静静得和姜谪仙对视着，只见他脸上满是惆怅与失落。

嘴巴微动，李无像是在说些什么，但他早已堕入黄泉，进入另一个世界。

阴阳两隔，在场没人听到他的声音。

李无一直在说话，像在与姜谪仙对话，后者很认真得听着，时而点头，时而大笑，时而叹气。

这场跨越阴阳之间的对话在外人看来无比诡异，就像在与鬼魂说话一般。

再次见到李无的模样，陈玄道不由得湿了眼眶，他是自己的师傅，也是自己的亲友。

林听寒似是被人遗忘，无人管顾他的死活，悲惨至极。

“你放心得去吧，我会好好照顾承天道教，希望未来某一天，我能再看见你。”姜谪仙开口道。

李无轻轻点头，转过头去看着不远处的陈玄道，目光夹杂着欣慰。

“人皇！”陈玄道双膝下跪，布满皱纹的脸上都是泪水。

他辜负了人皇的期望，辜负了这十万年时光，半步皇者境界，寿命已无多。

如果没有跨出那一步，他将化为一抔黄土，与人皇相赴黄泉。

李无来到陈玄道面前，伸出虚幻的手掌，轻轻触碰他的额头。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陈玄道身躯一震，仰头与其对视。

“师尊……”

这个动作他很熟悉，当年他还小的时候，李无就喜欢这样摸他的头。

思念与愧疚交织在一起，彻底控制不住，眼泪决堤而出。

李无面带微笑，眼中饱含歉意，似乎因自己过早离开这个世界，留下陈玄道孤身一人。

弟子们看着这一幕，深有感触，他们虽然不知道两人一起经历过什么，但受这气氛感染，纷纷沉默。

身体逐渐虚化，李无的降临到达临界点，即将消失。

在这最后的时间里，人皇看向数万教众，磅礴战意释放而出，化为一柄利剑，贯穿天地。

利刃所指方向，正是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