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4/5 页)
多,当时他们还被送去镇上读书。虽然不是什么好学校,还是少不了一笔学费。
“老卡米斯基运气不好,那时他的身体越发虚弱,买药需要一笔数目不少的钱。兄弟俩的学费,还有家里的日常开销,这都迫使老卡米斯基夫人重操旧业。
这种情况断断续续维持了五年。一年前,名叫亨利·吉姆的嫖/客醉酒找上他家闹事,老卡米斯基在推让中被撞死。父亲的死引爆了第一次谋杀,波顿杀了亨利·吉姆,也杀了自己的母亲。因为他认为这都是母亲的罪。”
“他X的,两只畜生早忘了是谁挣钱养活他们。”
雷斯垂德尽量压制愤懑,“亚斯交代,波顿一直认为母亲是罪恶之源,让他们家变得不干净。
亚斯无比赞同哥哥,是母亲在他们身上打上烙印——永远的ji女之子,他们只能一直是下层人。杀人后,两人逃到伦敦。”
后来的事,是偶然里的必然。
偶然的是波顿被撞断腿,让他彻底地陷入残暴阴沉中。
必然的是亚斯在波顿日复一日的狂暴里,彻底点燃心底的杀欲。
每杀一个人,亚斯就觉得他杀死了一份原罪。
前三次作案,他一直随身带着母亲的羊毛围巾。
当杀了与母亲眸色相同的碧丝卡,便也扔了那条围巾,像是扔掉了母亲留在他身上的最后羁绊。
“过程很艰难,但我终于查清楚了五位被害者的过去。和你的推测一模一样,她们都结过婚,也都有过孩子。而无一例外,都被丈夫与孩子抛弃了。
亚斯杀她们,说是为了她们的孩子好,就像是彻底消除了母亲烙印在他身上的污秽。”
雷斯垂德说着,也没了最初大案告破的兴奋。这个杀人理由太过可笑,但太多人只把女人作为附庸。
“女人婚后无财产权。三十多岁,被害人们身无分文来伦敦讨生活,没有依靠没有本事,后来只能做了那一行。探员联系了她们的亲属,没有一个人愿来处理后事。”
对此,苏格兰场无法进行强制措施。
等到所有手续批复后,除了凯尔西会安葬玛丽,其他被害人只能由慈善公墓统一处理。
客厅陷入短暂沉默。
凯尔西站在窗边,凝望路上车水马龙。“我们拥有一切,我们一无所有。①”
不等雷斯垂德感叹,凯尔西转身已神色如常。
“这次的办案费就免了。特大连环凶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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