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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所以是不可能找到捐精人的了。最终,谈话归结到了这个论断上。
“您还知道其他员工的联系方式吗?”树里似乎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妙招,一脸兴奋地问。
“我只知道两个人的。一个到现在还互寄新年贺卡,但我估计很难从她那儿得到比今天更多的信息,她比我更早离开诊所;还有一个比我晚进入诊所,后来是一起离职的。”
“那您还记得比您先来的护士长,或是员工主任这些人的名字吗?”波留紧咬不放。
“有个叫佐藤惠子的是当时的护士长,经常配合半田院长的行动。其他的只记得昵称了,真名有些记不清了……”
“那位佐藤女士,当时住在轻井泽吗?”
“不好意思,诊所当时并不是个气氛融洽和睦的工作场所,所以也很少谈起住处、经历什么的……”贵子依然低垂着双眼。
“不是有个现在还互寄新年贺卡的朋友吗?”弹温柔地提醒了一句。
“嗯,怎么说呢,也许当年半田院长的考虑是做着那样的工作,不想让同事之间的关系搞得太亲密。可正因为这样,大家就更想和其他人聊点什么了……我和那个叫结城静的朋友年龄相仿,在休息日时还一起结伴吃个饭什么的。”
“你们都聊什么呢,是捐精人和患者的事吗?”
“是,因为和别的朋友不能说,诊所有保守秘密的义务。”
“你们是说些‘在有名的银行总部工作却不带名片出门是怎么回事?’这样的事来嘲笑一番吗?”话一出口,波留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又过于尖厉了。
“不是那样的!”贵子抬起头,直视着波留断然说道,“我们会讨论如果结婚后生不了孩子该怎么办?因为我们都还单身,所以会这么想。我们觉得生不了孩子的原因是在于自己还是在于丈夫,心情和处理办法肯定是不一样的。在诊所工作后,自然而然就会产生这些想法。”
贵子一口气说完这些,一言不发地盯着波留看了一会儿,然后又挨个看了另外两人一眼,静静地加了几句:“诊所在管理和规定上越来越马虎草率,院长身上的确也存在外界热议的拜金主义。可是,尽管这样,诊所里还是有一种让人自发地严肃认真对待生育孩子的气氛,这是因为无论是院长,还是参与诊所成立的其他人都有一个根深蒂固的信念:他们都坚信生命和生育的平等性。”
“对于刚才您说的那个问题,您的答案是?”树里向前探了探身问。
“静说她理解前来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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