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4/5 页)
,重新夹回去。但,有一丝紧张从老头脸上滑过,是芮智注意到的。
“我帮你们泡茶吧。”李胜利忙道。他去泡茶了,却连开水都没有,简直手忙脚乱。
芮智不得不更加注意起老头的一举一动,只听肖荃道:“不麻烦了,老乡。”
“不再坐坐了?”
“不坐了,天气也不太保险。”肖荃朝门外看看,云层压得更低。
“那能帮我和唐所说说吗?车还扣着。”李胜利手上正抓两个玻璃口杯,不停擦拭。或是在掩饰紧张?
“成,回头打个电话,你去开车。”肖荃不想为难他。
“那先谢谢啦。”李胜利把杯子放回托盘,似松了一口气。
李胜利送肖荃和芮智出门,二人上车。
芮智一直保持警觉。有半张脸似在门边偷窥,忽倏缩掉,越发加重了他的怀疑。
“貌似……有点儿问题。”车驶出一段后,芮智才道。
“从哪里看出?”
“……也不确定。”
“别不是敏感过度吧。”
“……也有可能。”
“那回头让老唐多盯一盯。”
芮智不再想那半张脸,近一段,他很想杀死“过度敏感”。
肖荃抽空打电话给老唐,要他把车还给李胜利。
老唐却道:“你们那会儿来审得轻,我审他的时候,绝不是那老实模样儿。车先扣着,先吊一吊,没准能吊出点儿事来。他不是和罐子尸体有关,肯定在其他事情上有不轨。”
“那你看着办吧。”
电话挂断,雨恰好落下,车顶像炒豆子,噼里啪啦。车行进在飘摇风雨中,柔柔弱弱,命运多舛。
回新津城区,天已黑。雨散,云海斑斓。芮智下车,望着车离去。夜风过,心事如潮水,再次翻卷。沿马路牙子行走,不知不觉,又站在了酒坊街。放眼望去,男盗女娼,比比皆是。
他要寻找什么呢?是寻找再杀他一刀的证据,证明苏岩的确放飞过自我,且与某个男人七荤八素过,最终叉开双腿,从身体里取出块肉体,是血淋淋的半条命?
那半条命又在哪儿?是在某个黑诊所的垃圾桶,还是在四野八荒的瓦砾堆?苏岩又如何能够忍受这种事发生?
如果是半条命,那苏岩岂不就是“杀人犯”?是否邀约她来“犯罪现场”?是否要当场对质?是否要理直气壮地说,我们的关系彻底完蛋?随后在凄冷的夜中,各自朝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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