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2/8 页)
…其实我一直偷偷摸摸跟踪她,观察她……心里有股火一直拱着,烧得我心里很难受……”
芮智一把揪住了张少彬的脖领子。
“你就是一混蛋!”
“……四月二十号晚上八点多,在酒坊街,我看见有个男的把她拖上了一辆车。”
“继续说!”
“我很害怕,没敢报警。后来,一直联系她,都联系不到,直到看到命案新闻……”
芮智将张少彬丢到了座位上。
“也许你会认为我是变态,可我只能懦弱地做这些……教师不让做就不做了,我计划对他们说,我就是嫖过,是个淫棍!还能被踩成什么样儿?”寥落的一张脸像霜打的秋叶。
“现在就带我去!人、车、事,一样不落地回忆!如果再糊里糊涂没重点,拉你去津河灌凉水!”芮智捏着张少彬的胳膊离开,男教师的身体软得像一摊烂泥。
世人总要求两性关系的清白,可事实与真相永远暧昧不清。芮智不由联想到自己。
酒坊街,一台民用监控记录了男子拖女子上车的画面,但画幅极小,光线极暗。沿着监控录像查询,这辆车的行车路线竟十分曲折诡异,专挑偏僻的路段行驶,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透过车窗玻璃,警方发现一张脸,戴墨镜和棒球帽,似乎经过刻意伪装。车牌号也是伪造的。在新津去往云泥的路上,有名羊倌反映,曾见过这辆车。令他奇怪的是,这辆车不走干净的柏油路,反而绕道土路,去了河边。河边是一片荒凉滩涂。围绕滩涂,肖荃和芮智做了细致调查,并未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又有线索上报,在新津辖属的宁和县,“桃花”曾在一家夜场出现过。芮智前去调查。老板提供了一张演出照,比较清晰。姑娘浓妆颓靡,嘴角挑起两处不羁,好似要与全世界为敌。经张少彬辨认,确定就是“桃花”。
“那姑娘是跳钢管舞的,只记得骰盅一敲起来,还挺能喝的。”夜场老板说。
“叫什么名字?”芮智问。这些天,他一直奔波在路上。
“都叫她燕子,估计是个艺名。”
“是在什么时候?”
“去年年底,风雷歌舞团租了我们的场子,演了半个月。那姑娘也是跟团演出的。”
“是哪里的歌舞团?”
“不知道,是个草台班子,听口音,杂七杂八的。”
“还能联系到吗?”
老板翻出名片夹,翻到一张,“就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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