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民女三十二(第2/7 页)
,他就做的很好,我让他一直保持干净,手要经常洗,家里有人弄伤了,纱布要用开水煮过才用,饮用水也得煮了才能喝,水啊,看着干净,其实还是有我们看不见的脏东西在里头。”
朱露白对姜薄一向很耐心,她是这个家的户主,姜薄的妻主,她不是赚了点钱就在家里当大爷指挥妻子干着干那的大男人主义者。
朱露白很乐于替姜薄解惑。
姜薄听完后没吱声,他在想自己的军队。
要论外伤,军队里最多了,战场上也没条件,受了伤都没时间裹,得战斗结束才能处理伤口。
有些人看着伤的厉害,最后倒是能熬过,有些人明明是小伤,最后却伤口恶化而死,大夫称之为溃疡,肿疡,没有太多的预防手段。
若是如朱露白所言,以后他的军队里备这个烈酒擦拭伤口,会不会有成效?
朱露白又嘀咕了一句,“其实酒精配消炎药才是最好的,基本外伤发炎都能治,就是青霉素制作太麻烦。”
姜薄目露精光。
奈何朱露白嘀咕了一句就不说了,转而说起了别的。
姜薄心里急的不行,但他又不知道怎么引导朱露白说出那什么消炎药是什么玩意。
他恨不得揭露自己就是摄政王,命令朱露白别说一句就算完,你给我全说出来啊!
但是姜薄不敢。
他入赘朱露白,一开始只是玩笑,与他不过是多了个女人而已,就算揭开,朱露白还得感恩戴德,她一个被休弃的女子成了摄政王的女人,求都求不来。
但到了现在,姜薄渐渐发现,不是这样的,如果朱露白知道了他的身份,姜薄已经摸不准朱露白的想法了,但他隐约觉得,朱露白不会感恩戴德。
而且他发现朱露白是个很神秘的女人,那些东西,想都想不到,她是如何知道的,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搞了出来。
现如今朱露白在姜薄眼里就像个挖之不尽的金矿。
还有,朱露白的思想见识也是让姜薄惊叹的,如果换个性别,姜薄也不会惊讶,但朱露白是个女人,她出生在京城,从未离开过京城,最远也不过是去京郊寺庙上香。
姜薄装作不经意问过朱露白这个问题,朱露白道,“就是因为不能出门,所以我就爱看书,什么都看,你有书房我也有啊。”
朱露白爱收藏各种工书,这些书她不一定都看得懂,但她知道很多书后世都失传了,她收藏的也不一定能传下去,但既然来了这里,也算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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