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3/8 页)
致中了?”她再点点头。眉毛锁得更紧了。
他审视着她。“那么,为什么不快乐?”
“哦,爸爸呀!”她在他的追问下不安了,烦恼了,困惑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与无奈。“你告诉我,恋爱是件快乐的事吗?是应该很快乐的吗?”
一句话把夏寒山给问住了。他侧头沉思,深吸了口烟,他沉吟地说:
“爱情里有苦有甜,有烦恼,也有狂欢……”
她的眉头一松,笑了。
“那么,我是很正常的了!”她收住了笑,想了想,不自禁地摇摇头,那股忧郁的神气就又飞上她的眉梢,她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在沙发里,用手捧住了头。“哦,我不正常,我完全不正常!”她呻吟着说,“我烦透了!烦透了!爸,你知道我的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我是一条鲸鱼!”
“你是什么?”夏寒山挑起了眉毛,“一条鲸鱼?”
“是呀!”初蕾一本正经地板着脸,苦恼地说,“一条好大好大的鲸鱼。”夏寒山抬头看她,她蜷在沙发中,穿了件红蓝相间的条纹睡袍,整个人缩在那儿,看来又娇小,又玲珑。
“你怎么会是鲸鱼?”他失笑地说,“你看去倒像条热带鱼!”
初蕾望着父亲,心想,父亲准不了解“鲸鱼”的比喻。她正想要解释,身边的电话铃又蓦地狂鸣,吓了她好大的一跳。寒山瞪着她,低低地说:
“接电话吧!大概是‘朋友’打来的了!”
她惊跳,脸色发白了。伸出手去,她很不得已地拿起听筒,送到耳边去。
“喂,”她战战兢兢地说,“哪一位?”
“请问,夏寒山医生在家吗?”
是个女人!很熟悉的声调,软软柔柔的。初蕾心中一宽,立即把听筒举起来,对着寒山喊:
“爸,是你的电话!”她用手捂着听筒,淘气地伸伸舌头。“是个女人,声音好好听,爸,你在外面,没有藏着个‘午妻’吧?”
这次,轮到夏寒山变色了。他走过去,接过听筒,对初蕾瞪了瞪眼睛:
“还不上楼去换衣服,你不是马上要出门吗?”
一句话提醒了初蕾,她转过身子,飞快地冲上楼去了。
寒山握着听筒,慕裳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带着浓重的、祈谅的意味,她急促地说:
“对不起,寒山。我迫不得已要打到你家里来,雨婷又发作了!”
“怎么发作了?”
“她又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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