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8章(第9/13 页)
的飞机。”
他坐起来,深深看她一眼,说:“和我一起走。”然后翻身下床找衣服。
“不要”她几乎想也不想地拒绝,同时将目光避开,仿佛羞赧,又更象是心虚。
江正允的动作微微一顿,像是窗外徐徐升起的朝阳耀眼,他眯了眯眼睛问:“不要是什么意思?”
不是不记得那日度假酒店里的事,虽然当时醉了,她却也是这样摇着头说:“不要”,拼了命要划清界限,固执得近乎决绝。
——那是头一次,有女人能让自己那样愤怒。
心里已经有了预感,果然下一刻便听到她说:“我们各走各的吧。”同时转身便要开门。
他正扣着衬衫的扣子,不由得手指一紧,冷声说:“那昨晚又算什么?”
林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语,怔忡了一下,低低地说了句什么,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快听不见,然后垂下眼脸仍去开门,门锁“咔”的一声,几乎是同一时间,身后猝然传来名钝重的声响。
她吓了一跳,连忙回过头去。
窗边小几上的确一只花瓶已经被江正允手臂一挥扫了下来,跌落在软厚的地毯上,兀自滚到一边。因为冲力大,薄胎瓷撞到床脚,迅速裂开来,细小的碎片四散飞溅。
甚至还有薄薄的碎片就弹到她的脚边,她不禁地往后缩了缩,目光与他对上,只见他深黑的眼底一片凛冽的寒意。
江正允的胸膛急剧起伏,心里是真的气,不止气她,更多的是在气自己。就像是中了蛊,鬼迷心窍,才会让她轻易地挑起自己的怒火,却又在关键时刻放她不下。
就像昨夜,她那样柔弱无助地揪住他的衣服,他也想撒手不管一走了之,最终却还是做不到。
像上次她缝针他跟着痛一样,这次也同样心疼——只是舍不得,所以连亲吻都刻意轻柔,唯恐让她再受到伤害。
其实,他做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包括让其他人取代她在他心里的位置。
可是林诺如今站地门边,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手却仍旧搁在门把上。
他深深吸了口气,似上隐忍着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声调没有丝毫的起伏。
他向来如此,越是生气,声音反而越平静,林诺深知这一点,这时却还是一咬牙,大着胆子:“昨夜的事情不应该发生的。我当时只是害怕……”停了一停,避开他愈加冷下来的眼眸,接道:“只是害怕和孤单。”她将他说得像是排遣寂寞驱走寒冷的工具,话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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