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第2/5 页)
曲郁山又续了一杯茶,他声音不紧不慢,轻且柔,“小郁,其实你不需要想那么多,我站出来说是我,只是给这件事画一个休止符,让这件事不要再传下去。而我们也不是真的在一起,只是对外说在一起而已。等热度下去,再说我们分手了。”
曲郁山想了想,还是没有直接答应,跟周望卓单独相处,让他不舒服,于是飞快说:“我再想想,望卓哥,我公司还有事,先回去了。
刚站起来,手就被抓住。
抓住他的手很用力,用力到曲郁山忍不住皱眉。
“望卓哥。”他喊周望卓。
周望卓低着头,羽睫垂下,笼住眼中的阴翳。
他想把这只手折断,不止手,脚也该折断,这样一来,他的小郁就哪都去不了,只能待在他身边。
仿佛又回到十九年前的那个暴雨中午,他拿著书,呆立在门外,通过门缝,小姨的目光骤然与他对上。
那双漂亮的眼睛闪过痛苦、羞愧,也许还有其他情绪,泪水连串地滴下。
自那天后,周望卓就没有再看过小姨出现在自己的家里,母亲说小姨出国游玩了。
再过了几个月,小姨的死讯传回来——
在非洲遇到野兽,搜寻队只找到小姨的衣服、鞋子,和能证明身份的证件。
周望卓不懂自己的父亲怎么做到若无其事地安慰几乎要哭晕过去的母亲。
在小姨的葬礼上,他找到周父,“爸爸,我有个东西送给你。”
周父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但他还是耐下性子跟周望卓说:“望卓,你有什么东西要给我,回家再给我,现在来了很多宾客,爸爸要招待他们。”
“爸爸,我想你现在看。”周望卓把画从画筒拿出来,递给周父。
周父以为周望卓要给自己看他最新的作品,便打开了,而一打开,他的表情僵住,随即他近乎恶狠狠地看向自己儿子。
“爸爸,你喜欢这幅画吗?”周望卓却一点都不害怕,他仰着头,轻声问。
周父没有说话,他把画折叠起来,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抱起周望卓,将人交给了家里的保姆,“望卓他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先带他回去,不要让任何人见他,他最近抵抗力差,免得被人过了病气。”
等葬礼结束,周父去到自己儿子房里,他蹲下身仰头看着坐在床上的周望卓,“那一天是个意外,无论你信不信,但爸爸爱的人真的只有妈妈,望卓,别让妈妈痛苦好吗?”
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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